药(xia)(1/5)

床上凌乱被褥间四仰八叉躺着个黑红脸膛须发花白的赤身胖壮老汉,鼾声如雷彻底盖住了屋内其他声响。

床帐有规律地微微颤动,细听床边架旁更传来啧啧津津shi润水声伴着时急时缓的啪啪声响。

崔源全身shi汗蒸腾,一手捂着口唇,一手扶着床架踮起脚不住向后提tun迎合男人有力的冲撞,下体硬立处不断滴下水来,随着男人动作甩得床架上斑斑点点。自他站的那处正能留意床上光景,崔源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瞧着呼呼大睡的崔武,屁股更快地往后耸去。

崔甲无声咧嘴脖颈涨的通红,裤子褪在膝盖双脚稳稳抓地,紧绷绷的屁股使劲儿得恨不得将自己两颗大卵蛋也塞进青年那妙处一般,啪啪啪啪连串rou体拍击之声逐渐在屋里震荡开。

“唔……别、别太大劲儿……小点声……小点声……啊……不行……要、要吵醒他了……”崔源双腿发软,悄声急急推身后人的小腹。

床上崔武正巧此时鼾声一停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不知什么。床边两人也是一滞,紧张地等了片刻,待崔武鼾声再起才又开始动作。

“大少爷莫慌……小的这就快了……”崔甲匆匆气声说了一句,俯身过来抱着崔源屁股使两人下体紧紧贴住,扎起马步自下而上一下下势大力沉地夯击让崔源瞬间便并腿耸tun塌下腰来。

“你……你再快点……他快醒了……快……”

“嘘……嘘……再弄几下……”

“唔、唔!唔、唔……!”

突地,床上崔武又翻了个身,“嗳——”了一声长舒了口气。崔武眼皮沉重得很,略显笨重地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地呸了两口。

“爹,您怎么了?”是他亲子在一旁柔声问。

崔武头昏眼花烦躁地摆了摆手,咕哝了一句“快滚去洗洗身上腥膻”便又要睡,闻崔源声音离远又回来,干燥唇边贴过来茶盏冰凉瓷边,入口是他当夜兴名要喝的甘冽清凉酒水,崔武便顺势两口喝干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意地倒头继续睡去。

崔源拢着衣袍在床边坐了会儿,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顺势便抬起一脚踩在桌边凳上,撩起外衫系在腰间露出浑圆tun丘,手扒开一边tun瓣,那不住收缩的密xue正对向门边。崔甲怎能把持得住,三两步追上前来,裤子一扯胯下一挺便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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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又过了两月,崔杰中了进士阖府喜气洋洋,崔武还有几分识得好歹,老崔家出了个光耀门楣的他也确实高兴,腌臜事倒也少做,只是时不时觉得心浮气躁,半身发麻,唯有服一粒药才少觉舒爽,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太明目张胆挑弄崔源——因着崔杰常请崔源应对应酬往来,自己准备翰林院考试,崔武也就只能忍着。

待得一切尘埃落定还不等大家安生几天,又不巧崔杰恩师许是夙愿已了竟一病不起了,崔杰便与父兄拜别,说这几日老师身体不适,暂时到老师家中侍疾。旁人只有连连称赞的,崔源虽知道这一走他难得安生日子又求不得了,但心里也欣慰弟弟确是尊师孝悌之人不曾忘本,崔武虽不以为意但是崔杰走了他也开怀,回头用饭的时候畅快喝了几杯一抹嘴哈哈哈笑言崔杰确实“知情识趣”。

崔武兴致高昂喝的半醉,就着酒服了数粒药丸,许是有段日子没有足量服用,晚饭未完药劲迅速就上来了,崔武也不含糊,当即将崔源拽过来按在胯下,屋里崔丙、丁等赶紧避了出去。本以为又要煎熬到深夜,不曾想半个时辰屋里便没了声音,俩人站在门外互看一眼心中暗自纳闷,屋里崔源拢了拢衣衫小心翼翼安抚道:“这许多日子爹着实辛苦,心弦绷得紧,合该缓神早些安歇才是,孩儿若再缠着爹爹行事实在是不孝……”

“哼……也罢,今日老子确实困顿得很,就在这歇了!”

崔源喏喏应是,服侍着草草擦洗了下男人便不耐烦推开他倒头便躺,没一会儿呼声震天睡得不省人事。崔源唤人抬了水洗净了自个儿,披着头发在床边呆坐了许久,终是找了个角落缩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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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武这一缓就缓了三日,崔源再拿关心他身体这套说辞劝他他即刻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崔源担心男人疯魔起来不管不顾闹将起来影响崔杰声誉,干脆主动伺候男人服了药,正午时分白日当空两人就在屋里颠鸾倒凤起来。

崔甲与崔乙守在院门口,耳听屋内阵阵yIn浪污糟声响敢怨不敢言,忽地主屋房门被一把拉开磕上旁页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吓得一激灵双双回头看去,正瞧见崔源只披着件外衫,光着下身单脚站立被崔武按在门边粗鲁顶撞,另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膀无助地随着动作晃荡,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爹……啊!啊!爹……孩儿求您……别、别这样……啊啊……”

“哈哈哈哈……小浪货!说着不要下面动得倒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唔!唔……不……求您、进……啊……进屋再弄孩儿……啊……爹……求您……”

“saoxue里浪得很,还装起冰清玉洁了?”崔武哂笑着干脆将崔源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面朝院门处掰开青年两腿自下而上连连挺胯:“那两根鸡巴你都品鉴过几次了?被男人看着挨cao不该高兴得很么?!”

“啊!啊!太……太深了……爹……饶了孩儿……受不得了……孩儿、啊!啊!爹呀——”

崔源口中哀哀叫着,两手向后抓着亲父肩膀,下腹绷紧,坚挺阳根硬得流水随着男人进攻动作来回甩动,tun间被疾速进出之处嫩rou蠕动翕张汁水淋漓。

崔甲怔怔杵在院门边看着这一幕,印在眼中烧进心里,满嘴满肚酸苦无处诉说,心道:“如大少爷这般玉人儿,如何不得轻怜蜜爱!老天爷为何要罚我眼睁睁望着自个怀中娇客被个黑蛮老儿如此糟践!”

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伤上洒盐,崔武这般抱着弄了十数下便力有不逮,呼喝两声让甲乙二人滚过来搭把手,不顾崔源挣扎将他推进二人怀里,让甲乙一人一边抵着已站不稳的青年,将他托抱起来面对崔武。被两双粗砺大手抓着tun腿双腿大张挨亲父cao弄无疑对崔源刺激太过,过往回忆眼看又要侵蚀心智。崔源连连摇头清泪蒙蒙不住哀求,腹内暖rou越发殷勤柔媚吮吸,终是得偿所愿惹得崔武大叫几声一股浓Jing被尽数引进青年体内深处。

崔武蒙头蒙脑急急射过一次,粗喘连连面色赤红,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他将自己拔出来,耷拉着shi漉漉黑紫物什指挥崔甲二人将崔源抱回屋里床上,药力汹涌冲头使得他刚泄过一次依然半勃,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不等两人退开又急吼吼跨上床压到青年身上,沉重胖rou将崔源压的闷哼一声。

“哼!矫情!爹压你几下怎得了!”崔武呸了一声对着自己亲子一身白皙皮rou上下其手,话中带酸:“前日子跟着老幺整天抛头露面,可有相看好的野男人了?还是看不上外面那些小白脸,夜间宿在老幺那屋……”

“爹!”崔源瞪大了眼急唤一声越说越不像话的男人。崔源对自己这离不得男人腌臜物的yIn浪身子早已认命,别的污糟话他是已听惯了的,可崔杰是要出人头地的,怎能跟着自己一道被如此编排!

“阿杰长久离家,肩上担子又重,孩儿作为兄长帮不上别的,只想与他疏导分担些许,爹这些话……啊、啊!您——”

崔武本也是随口揶揄,话说完也知道不太合适又拉不下脸,且哪有那耐心听甚说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扳开崔源白嫩大腿胯下一顶又cao了进去。

“嗳!……爹……嗯!唔……您……啊、……啊!唔!唔、唔……啊……”

“你这嘴巴用来浪叫便够了!”崔武边动边扇了身下人几个耳光,刚要随着胯下使劲儿手上也要用力,忽地想起上回那事,便改了地方转手两巴掌狠狠抡在青年胸膛,将那两颗挺立ru珠激得越发红肿艳丽。

“啊!啊!爹!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爹!饶了孩儿……”

“哼!老子看你就是欠揍!……怎样?呼、呼……源儿喜欢爹这么cao你不?嗯?爹强不强?嗯?弄得、你舒服不!”

“嗯!嗯!爹……啊……孩儿要被爹cao死了……啊!唔……弄到芯子了……”

架子床晃的厉害,崔甲乙二人缩在一边听主家父子你来我往说着荤话也不敢退下——挨了两顿打骂几人便都学乖了。崔武本就身躯庞大,这一年来喝酒吃rou不事生产养得更甚,那肥硕屁股连连拱动,腰粗得青年的腿想夹也夹不住,最后只得软在两边任男人施为。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听见俩可怜下人的祈求了,不过半盏茶时间,男人便又一次泄在青年体内,这下也来得有点急,等崔武翻了个身靠在床头呼哧喘气时,崔源还张着腿不曾反应过来,回过神立刻便道:“都怪孩儿……这段日子想爹爹想得紧……才……”

“呿!爹当然晓得源儿孝顺!”接连泄了两次,近月来已熟悉的怠懒感打着旋儿缠上崔武,但是药力未散他身心燥热得很并不想就此放过自家长子,眼珠子一转又用上了百试百爽的老招数,将崔源踢下了床,支使那俩下人脱了裤子与崔源贴一处磨蹭。

以前那是缺钱没办法真得把亲儿给别人cao,虽然发觉这般看着他被男人弄自己也觉过瘾火热,但崔武多少是心存怨气的,好在这几年自家眼看着要发达了,没得再继续把名器宝xue与别人分享,所以崔武就想出这么个乐子来,换他来欣赏别人看着吃不着的猴急窘迫样儿——甭管怎么折腾,谁都他娘的甭想cao我家这小浪蹄子!

此时崔源与甲乙二人正按着崔武吩咐在床前地上抱作一团——崔甲躺在底下,崔源分腿跨在他腰间,崔乙则跪在崔源身后手撑在崔甲身侧,三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不住耸动磨蹭。因着崔武拍着床板大声喝骂嫌动作不够激烈,吓得崔甲与崔乙一个使劲向上拱胯一个拼命往前挺腰,崔源夹在俩男人中间,大腿内侧与tun沟被两根粗壮物什连连磨蹭戳刺,激得他不住摇头呻yin,体内肠rou难耐收缩蠕动,恨不得赶紧有个硬杵闯进来狠狠翻搅一番才好。崔源低yin着睁开眼,视线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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