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男神】第二章(1/1)

002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刀头舔血的武人何必羞涩与畏缩,两具同样滚烫的身躯在漠北寒冷的夜里,紧紧抱拥。他的坚实如一域避风港,他的温厚似华暖家乡,他覆上来,他便迎去。

布满厚茧的手带着炽热的火将彼此灼烧。他的一招一式皆是他所受,他是他的授业恩师。而他领悟超群,竟练得奇技yIn巧,不亏是他唯一的爱徒。他们之间绝无娇羞忸怩,他是青山磊落的伟丈夫,他是热情奔放的少年郎,爱便纵情的爱。

大帐里昏暗冥迷,魅惑的光晕涂满身躯。牟未年轻的胴体泛着健康的光芒,常年行伍却没有折损分毫。颀长的肢体健硕而挺拔,抚摸他紧实的肌rou,触感绝佳。牟未笑着说痒,眼眸闪过耀石般流光,嘴角噙着狡黠的笑,这笑实在令吴晏祖沉溺,沉溺这欲孽青春。牟未亦迷恋他的rou体,成年男子的坚韧伟岸,雄健的胸膛有着最美的形状。他喜欢他用力揉捏,吻他吮他,停留在敏感的ru尖,用舌抵住,严密地裹吸舔弄,牟未便听到他低沉的yin哦!吾师吾知,牟未了解他,一分一寸皆在掌握!于是更加卖力地嘬弄,要将他的魂魄都由此吸出来!直到他忘了呼吸,牟未深深吻他,渡气给他。双手狠狠抚过晏祖棱角分明的腹肌,一块块碾压,近乎残虐的蹂躏,在他想要挣扎的时候,捉住他的血脉喷张,摩挲套转!

“唔嗯”

牟未放开他的嘴,任由晏祖激荡而yin。他探身向下,调转火热唇舌去纠缠晏祖的密xue,慢慢以涎ye润泽,配合他翕动的频率探入手指。牟未修长有力的指,能巨细无遗地勾勒腺肌的轮廓。

“呃呃!”晏祖情难自已地沉yin着。他支起上身,眼见有晶莹若泪的ye体从自己的铃口流出,腹沟处不受控制地挛动起来。

老师看着呢!牟未更卖力了,一手着紧抽送抹揉,一手加力捏攥套弄,再狠狠叨住一侧的ru珠,给他最爱的热烈浓情,帮他冲顶至高无上的浪chao、冲破至多无披的层波!

“呃啊!啊!”晏祖低吼如嘶,不可抑制地全身颤动,属于他的火热喷涌如浆!

他的一举一动皆激荡着牟未,他目光似火看着他的老师:“受用吗?嗯?夸夸我!”

夸他敏学聪颖,技艺Jing湛,更要夸他的本身!虽然颇费唇舌,但吴晏祖甘愿不遗余力。抚一抚牟未到现在为止都乖巧懂事的鼓胀,努力含住,直抵入喉。

牟未想尖叫,想狂吼,这是他的老师他的晏祖!正俯在他的胯间品嘬他的昂扬!这情形令快感被无限放大,牟未早被情欲冲昏头脑,猛然箍住晏祖的头狠命抽送!“嗯呃!呃!”牟未低吼着射进他嘴里!

看着晏祖尽数吞下他的热切,牟未觉得心里有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老师!”

“阿未!”

尸山血海中杀伐,累累白骨中踏步。弑血之魂,只有这样热烈的方式才能抚慰!紧紧攀附着彼此,仿佛松开手便会溺毙乱世的汪洋。

牟未只觉不够!这还不够!猛然推翻他,将晏祖双腿架平,崩到极致,习武之人自有非凡的柔韧。急切地将仍坚似铁铳的那处捅进他身体,强硬而霸道,不留任何余地!

“慢轻一点啊阿未!”刚刚登顶的身体,敏感异常,哪里禁得起这样猛力的侵袭!晏祖密xue剧烈收缩起来。

被他的滚烫绞住,铁铳子都要融化了!牟未钳着他,不顾一切地颠驰起来,狠狠撞击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望着身下被激得且喘且yin的吴晏祖,叱咤沙场的将军,强攻绝无可能!所以,他是乐意的。他的老师,乐意被他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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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浪惊涛为我催,牟未肆意激射他的热情!他一遍遍喊着老师,而他的老师,回应他欲海弄chao时的狂吼低呼。

激昂的靡音整夜不歇,在涿邪山山窝窝里回荡。而征虏大军大败匈奴的消息回荡在整个大亓。

永康十五年,朝廷加封靖南王牟奉斌为大将军王。牟奉斌率部登上燕然山,刻石记功,史称燕然勒石。

世人更将大将军王奉为燕然山山神。燕然山,孤峰兀立,直插霄汉,人们祈求结束战乱、家国平定的愿望,能够通过山神直达天听。

燕然山的大捷,使大亓的朝堂得以喘息。皇权亲贵又忙着奢糜腐化、权臣宦党又忙着四海荼毒。京畿上演着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的老旧戏码,而大将军王的铁血之师却在整个大亓刮起了血雨腥风!

南下,剿除红崖僰蛮;东顾,抗击东瀛贼寇。终于在永康二十三年,大将军王再次领兵向北!

征虏大军深入匈奴境三千多里,出其不意攻打金微山,直捣匈奴王庭!斩杀匈奴大单于逻佰吉,俘获大阏氏芗芗,整个匈奴88部,共20万人投降,不降者就地斩杀!自此匈奴倘有遗部,也引兵远遁再无力犯边。

王帐之内,牟奉斌正与芗芗激战三百回合,拿下整个匈奴都没这么带劲!老王爷百战不殆生机勃勃,显尽英雄本色沧海横流,表达人弃我取唇齿相依,劝导芗芗Cao身行世,礼尚往来

王帐之外,王爷独子牟未正在念秧儿:“爸爸欸!您悠着来,先缓缓”芗芗根本不懂汉语,父王废那么多唇舌都对嗯嗯啊啊!

老王爷战得正酣,不耐烦地让他滚蛋!牟未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念:“爸爸欸,皇帝召您班师回朝呢”甭说,别人家的妃子就是耐造。]

最后老王爷以没空为由,让牟未代他班师牟未哭哭叽叽找他老师去了。“父王要有二胎了!”

“你多大了还卖萌!”这副假柔软的模样令人哭笑不得,几乎不能将他与那个屠城、坑虏的杀神联系起来。“前几天路过鸡鹿寨你都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也没干。”牟未觉得自己的洁身自好简直无可挑剔!鸡鹿寨那个守将有什么好干的,砍成枯杈了而已。

虽然知道他是为自己报仇,但在城头把守将手指脚趾逐一削去,又斩断四肢挂在城头警示,就过火了!“御下不可过分强硬严苛,司马迁那句‘群臣人人自危;欲畔者众。’你都忘了?!如此气焰凌人实乃军中大忌!”底下人吓得人人自危,状都告到王帐了,好在老王爷“没空”。

师有训示,牟未自然老老实实听着。自幼说是随父王南征北战,但学问功夫、布阵陈兵样样要学,他老子哪有工夫教他!一脚把他踹给大亓将帅之门的吴氏,吴氏也很卖面子,嫡长子吴晏祖与牟未认了师徒。

吴晏祖乃不世出的将才,威镇家国天下清静,文韬武略彰显英雄的人物,所用一柄镔铁雪花大刀更是名动天下。但自古言之: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自从遇到牟未这小徒弟,任他再百炼的刚,也化为绕指温柔,他就是能让他没了脾气。

牟未将晏祖的左手捧起放在腮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不够硬,老师愿意?我回去京城被人凌,老师舍得?”

这想起十年前把他留在京城为质的光景,吴晏祖心都碎了!“这次不同!班师回朝多风光,不是正合你的嚣张。”

大亓兵制分北军、南军,南军尽归牟奉斌麾下,牟未也在北军有无可比拟的威信。父子俩手控强兵,早有问鼎之心,此时渗透京畿卫戍简直是最好的时机。皇帝下令班师不知是谁的主意,实在是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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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管,牟未的下怀七分之处,正中晏祖喉间:“我心智不坚,性格软弱!被吓死怎么办?皇帝把我弄回去宰了怎么办!嗯?”

晏祖狠狠拍了他一记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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