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dang哥哥被弟夫在酒吧角落强jian(1/1)

刘审言在门外已经等了三个小时,或许是因为是Jing神卫生研究所的缘故,周围的绿化环境都做得很好,俨然就是一个公园的样子,让他甚至不忍心抽烟来打扰这个世界。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知会严昔年一声,毕竟他是严望乡的亲哥哥。这个时候才九点,按照那个混蛋的作息时间,此刻恐怕还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吧。刘审言随意地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果不其然传来严昔年慵懒的声音:“哈喽,这个点正是晨勃的好时候,找我是不是想念我的saoxue了,弟夫?”

真恶心。刘审言在心底暗暗唾骂着,努力保持着极其冷淡的语气:“我只是想知会你一声,严望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现在我已经为他安排了最好的Jing神科医生,你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衣物窸窣的声响似乎意味着严昔年正赶忙地从床上爬起来:“你知道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我是说!阿斯莫德!”

“他告诉了我很多东西。”刘审言不知道为什么严昔年会这么生气,他定了定神,继续反问道:“看来你一直知道他的存在,你只是瞒着我,是吗?”

“这他妈一点也不重要!”严昔年鲜少会发这么大的火,“你如果不想严望乡死的话就快点把他的位置告诉我!立刻!马上!”

刘审言从他焦急的语气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火速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而严昔年在挂掉电话之前,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你最好现在马上闯进去看看望乡的状况!”

刘审言立马站起身来,试图往邓主任的办公室里闯,外面年轻的医生看见他火急火燎地进来也是吓了一跳:“先生,您怎么了?主任还在诊疗中,现在还不能进去。”

“他们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一般的诊疗也要这么久吗?”

“哦,是这样的,我刚才看您好像和邓主任聊过天,那也是熟人了。我们主任对于特殊病患都很细致的,三个小时很普通的,最长的一位从上午聊到了晚上,连吃饭都是在诊疗室里的呢。”

刘审言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去拉门的把手,很明显,那里是反锁住的。他看了看手表,对医生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现在也差不多到吃中饭的时间了,你通知一下邓主任我请他吃个饭,这应该不为难吧。”

年轻医生愣了一下,似乎被刘审言帅气的外表所迷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进屋里拨通了内线电话。

嘟嘟

“奇怪,为什么会无人接听啊”医生的嘟囔让刘审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冲进去问道:“没人接?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就没有出来过!”

“先生,你先不要急,诊疗室里面还有一个专门减压的房间,他们可能是在里面”年轻医生话音未落,刘审言已经Yin沉着脸开始大力地用身体撞击起门来。

“先生!先生!你不用这样,我我这里有钥匙的。”医生突然觉得面前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他不敢多言,只能老实地将钥匙递了过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诊疗室里已经空无一人。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显然是为了掩盖什么。降压房的窗户大开,还可以听到人们的欢笑声,阳光正好。

严昔年是和警车一起到的,当他听到那阵鸣笛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粗鲁地跃过警戒线,被警察拦住的时候对方还是一愣:“哎哎,他不就是那个失踪的严望乡吗?”

“我是他哥哥。”严昔年冷冷地走进了房间,不出意外看到了几乎已经崩溃的刘审言。他不顾身侧的警察,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拳:“望乡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怂货和废物。”

“请冷静一点!”警察慌忙把他们两人拉开,神情也有些茫然。

怀着一种必须做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压抑心情,刘审言又点燃了一根烟。

迄今为止,他已经在严望乡的房间里整整待了一个月,如同畜生一样,维持着最低的生存需要。

严昔年完全没有时间管他,他早已联络了远在欧洲的家族,像是撒下了一张网,满世界地寻找着严望乡的踪迹。可这犹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同时,以严望乡的失踪为契机,严昔年也知晓了诅咒的真相,即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那个卑劣的基因实验罢了。

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可笑。在瑞士的心理治疗花去了半年时间后,严昔年终于再次回到了国内。

严望乡依旧杳无音讯,曾经两兄弟居住的别墅依旧定时会有家政过来清理。他对刘审言的不知所踪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个傻子,对他来说,不知道真相也算是幸运的吧。那他就会单纯地认为严望乡还活着,起码不会像严昔年所预想的那样,自己的孪生弟弟已经被当做和人彘一样的实验品,消失在了手术台上。

依旧是在喧闹的酒吧,严昔年冷漠地看着沉醉于灯红酒绿的人们,距离严望乡的失踪已经过去了半年,他仿佛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望乡,望乡!你是望乡吗!”疯疯癫癫的男人突然撞上了严昔年,侧身一看,却是许久未见的刘审言。单从外表看来,他和从前并无区别,只是神情有些扭曲,带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

“好久不见了,刘审言。”对于一个将弟弟送到恶魔手中的人,严昔年对他的身体都没有了任何渴望。

“原来是你啊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找到望乡了!”刘审言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sao动。

“你冷静一点!”严昔年强硬地把刘审言拉到了角落,“虽然你确实应该为望乡的失踪承担一辈子的愧疚,但是这不是你如此颓废和疯癫的理由。”

刘审言神情有了些许的松动,但还是不可救药的摇晃着严昔年:“没有了望乡,刘审言已经不配称作刘审言了,你是他的亲哥哥,你那些对他变态的占有欲呢,现在都消失了吗?你不够爱他,你不如我爱他!”

对于他的语无lun次,严昔年只想扭动他把送到医生那里去。他推开刘审言打算离开,却被后者反手压在了酒吧角落的墙上。

曾经坚毅甚至还有些痴愚的眼神如今已经完全变得浑浊起来,紧跟着严昔年被刘审言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被男人肮脏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那感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划开,仿佛要把人也劈成两半。

严昔年痛得几乎失声,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粗暴的进入了,即便是他这样yIn荡的身体,也很少体会到这种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他因为痛苦而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了刘审言狰狞的脸:“你不够爱他,你不够爱他,我要惩罚你。”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兴奋地在严昔年体内进出着,如同施虐的孩童兴致高昂地将厌恶的玩具拆得七零八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娇嫩的菊xue内缓缓溢出刺目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流,细不可闻的啪嗒声响被淹没在酒吧癫狂的欢呼声中。

从性瘾症状觉醒开始,从来都只有勾引男人份的严昔年今日也终于尝到了被强jian的痛楚。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有人经过,他明明可以大声呼救,可他并没有。他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这也是对自我的一种惩罚吧。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几乎要将严昔年混沌的脑子拉成一条直线。在下身钻心的疼痛中,刘审言那根生龙活虎的鸡巴快速跳动了几下,在他抽搐的甬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黏ye,他的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刘审言却是骂骂咧咧地提起裤子,将他的脸掰过来仔细看了半晌,嘴里念叨着:“你不是望乡,你不是望乡,我的望乡呢?望乡!”

看着他麻木的眼神,严昔年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他颤颤巍巍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蹲在角落里拨通了医生的电话。最起码,望乡当年还是爱过他的吧,无论是死是活,望乡都不会愿意看到刘审言现在的模样。

五年后。在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里,一个颇有几分孩子气的年轻男子正靠在刘审言的肩膀上说着什么:“我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同性婚姻了吧,审言,我们去结婚好不好,就算只是一张没有意义的纸我也想要。”

刘审言皱着眉,内心有股莫名烦闷的情绪涌上来,不知是因为射击游戏中的队友太过于拖后腿,还是因为新男友的纠缠。

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是关于工作的问题。刘审言顺理成章地让男友接手了他的游戏,自己则是出去接通了电话。

“这队友也太菜了,让人怎么玩嘛。”男人细声地抱怨着,手上的Cao作却稳得可怕,快速地绕到后方用狙击手干掉了对面的后排。

“再坚持一下就要赢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却在最后关头因为屏幕右下方弹出来的广告输掉了游戏。

“什么鬼啊!”

震惊!欧洲破获一起大型人口贩卖案,其中可能牵涉多起秘密人体实验!别说标题了,光是配图就看得他一阵恶心,他快速关掉新闻界面的同时刘审言也刚好回来了:“赢了吗?”

“输了,队友太蠢没救。”

“没事啊宝贝。”刘审言亲昵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们还可以有很多局一起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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